看情况,二来也是对赌坊那边有个交代。卢娇月没有反对,只是叮嘱他穿厚一些早去早回,其实她心里也是有些担心韩进的。
一直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卢广智才回来。回来后对卢娇月说,进子叔之所以这几天没来,是因为病了,病得有些严重,本来铁打似的汉子,一不小心受了凉,连着几天都没能下床。
卢娇月不禁有些着急,心里火烧火燎的。
他定是那日冒雪回去受了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身体那么壮实,怎么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心里担忧,不免就多问了几句。问完,她便心事重重的出了东间,卢广智目露疑惑地看着他姐的背影。
整整一个下午,卢娇月都魂不守舍的,卢广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晚上用罢饭,大家各自都回屋歇息,卢广智借口帮大姐烧炕,来到卢娇月的屋里。
“大姐,你很担心进子叔?”蹲在炕洞前的卢广智,瞟了一眼坐在那里就着亮做针线活儿,却是做一下停一会儿的大姐。
卢娇月愣了一下,掩饰地笑了笑,“我只是在想进子叔看起来很壮实的样子,怎么就病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还不是发热呗,我听胡三叔说,就是因为身体壮,不常生病,才会一病起来就病来如山倒。进子叔已经连着发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