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见肘,胡氏便不这么做了。当然她也有专门尝过放过夜的豆浆,现在天气不热,酸腐得并不厉害,几乎尝不出来,就是口感不好。
当然胡氏也不敢全部拿过夜的豆浆来买,也是会做些新鲜的,只是会把头天的没卖完的豆浆掺一半进去。这样即喝不出来,也不影响口感,这段时间她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从来没出过事,却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生意好起来,就出了这种事。
一时之间,她汗流如注,骇得脸色发青。
那边,卢明川还在跟人解释道:“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我家每天卖不完的豆浆都是拿去喂猪的。”
这事是胡氏瞒着男人做的,卢明川并不知道。胡氏眼珠子急速转动,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妇人奔了过来,远远看见这群正在砸东西的人,就如丧考批地哭了出来。
“爹,娘,二叔二婶,爷爷他、爷爷他没气儿了……”
这个声音宛若晴空一个霹雳,砸在了这群人头上。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面色惨白,身躯一阵摇晃,他身旁的中年妇人赶忙扶着他,紧张地叫了一声夫君,又急声问儿媳妇:“怎么会没气儿了,人不是送去医馆了吗?”
那年轻妇人哭得抑不可止:“我和相公在医馆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