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殊扑到沙发上,张口就是埋怨的,“这两年你死哪儿去了?一声招呼不打,也联系不上,我们还以为你被人卖到火星去了。”
王建军把她扔到一旁的包拿开,一屁股坐上去,“就是。”
施凉扬眉,轻描淡写道,“我在柏林,跟在沈肆手底下做事。”
黄金殊跟王建军对视一眼,均都倒抽一口气,“沈肆?!”
“你怎么找上那主子了?”
施凉翻出俩个空杯子倒酒,“说来话长。”
黄金殊坐正了,“没事,你慢慢说,明天周六,我跟建军也不上班,今晚的时间全给你。”
王建军端走一杯酒就喝,“就是。”
施凉的身子后仰,靠着沙发,“他需要特助,我应聘成功了。”
黄金殊嗯一声,难掩的激动,“还有呢?”
施凉说,“没了。”
“没了?”黄金殊瞪眼,那张巴掌脸上尽是不敢置信,“这也太简洁了吧?”
王建军点头,“就是。”
“说来话长,”施凉的红唇微弯,“所以就长话短说了。”
黄金殊翻白眼,这是她认识的施凉,骨子里带着恶趣味,像泥鳅,捉不住,看来在国外待两年,没变。
“那干嘛把号码换掉,不跟我们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