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大姐,你浑身上下,没哪儿是我没亲过的,还不准我看了?”
他忽然有种不正常的冲动,极度不想再有其他男人看到这样的美景。
谁看了,他会挖了那人的眼珠子。
只能是他看。
容蔚然垂下眼皮,遮住了眼底莫名的血色。
血衣掉到地上。
施凉换上干净的睡袍,“去打盆水给我。”
容蔚然去打了水,抱着盆,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他个高,这样看着,特别傻。
施凉说,教小孩子的口吻,“把毛巾打湿了,给我擦脸,脖子,手。”
容蔚然凶巴巴的瞪她,“我知道!”
施凉看一眼青年,目光扫到了他发红的耳朵。
容蔚然看着她被勒出血痕的两只手,“上过药了吗?”
施凉,“嗯。”
容蔚然沉默着拧毛巾,动作生疏的铺到施凉的额头,鼻子,下巴,没碰她的脸,“家里有没有冰袋?”
施凉半垂眼帘,“冷冻那边的冰箱门后面,最底下那层有。”
容蔚然的眼底划过一丝阴霾,阴森森的说,“我不会放过他的。”
施凉抬眼,“听着,容蔚然,这件事到此为止。”
容蔚然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