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竞低着声音,“是你强迫她的。”
“你他妈放屁!”压着嗓子吼,容蔚然吊着眼角,桀骜张狂,“你应该清楚,我容蔚然从不对女人用强。”
林竞讥笑,“那你的意思,她是自愿的?”
“不然呢?”容蔚然懒洋洋的,“理解能力真差劲,难怪她瞧不上你。”
林竞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心里有股戾气,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消除不掉。
“六少,你什么时候不玩了,跟哥们支会一声。”
容蔚然盯着他的背影,老子不玩了,你也玩不了。
后半场,盛光德上台,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并把盛馨语介绍给大家。
这次明摆着是为她进公司的事,无疑就是对外宣称,盛家父女情深,他盛光德重恩重情,老丈人和妻子死了,女儿还在,且被照顾的很好。
即便过去的吴扬被改成盛晖,吴建成不在了,他的关系网依然有作用,那些人多数都是受过他的恩情,会因为他的外孙女,跟盛晖拴在一根绳子上,这也是盛光德想要的。
施凉走出酒店,吹着夜风。
身后有脚步声,她没回头,“有事?”
姜淮沉默不语。
施凉从包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盒,问道,“抽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