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给人当孙子,下午那话是被逼出来的。
当时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
这下可好,完犊子了。
“妈的……”
郁闷的低骂了一声,容蔚然觉得自己是条鱼,施凉是垂钓者,他上钩了。
现在正挂在钩子上,做着徒劳的挣扎,可笑的像个傻|逼。
施凉打了个喷嚏,她的面前有三个屏幕,上面都是数字,不停的浮动着,让人眼花缭乱。
手里是盛晖最近十年的月度,年度总账,所有资金超过五百万的交易明细。
托盛馨语的福,那些记录,账本,原件她都弄到手了。
施凉盯着那三个屏幕,视线来回扫动,不时闭上干涩的眼睛缓解疲劳。
她靠着椅背吞云吐雾,不可能没有猫腻。
到底漏掉了哪一块?
施凉掐了一下太阳穴,继续检查。
深夜,她把烟灰缸塞满烟头,正要起来活动一下,视线突然顿住了。
屏住呼吸,施凉将那一页打印出来,拿在手里,嘴边的烟掉了一撮烟灰,裤子烫出个洞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