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在心里刻下的印记太深太重。
所以在往后漫长的十多年里,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总是会有些拘谨。
萧荀曲着手指去点施凉的额头,轻笑着,“小丫头,你想什么呢,眼珠子都不眨一下。”
施凉的思绪回笼,这人不笑的时候,线条冷峻,一笑,就是春天里的阳光,温暖的可以让人一不留神就深陷进去,他可以很随和,也能冷漠残忍,她跟在对方身边这些年,还是捉摸不透。
“我在想,你是不是该有白头发了。”
萧荀不禁莞尔,“早有了。”
“有吗?”施凉诧异,“我怎么没发现?”
萧荀低了头,要她自己看。
施凉还真在男人的发丝里拨到几根,犹豫着要不要给拽了,就听男人说,“留着吧。”
她于是就松了手,“那就留着。”
时间过的太快,也太草率,十几年就这么匆匆没了,只留下几根白发。
粥一共两份,萧荀是来这里吃晚饭的,也没打算离开。
施凉拿勺子在粥里翻搅着,把那点肉丝全挑出来搁角落里,再一根根去吃,“今年的年会我想回总公司参加。”
不做应答,萧荀后靠着椅背,“徐记换师傅了。”
“没有吧?”施凉嘴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