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施凉把一条手臂横到男人的颈后,让他枕着,“不过我想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定会是个很成功的父亲。”
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容蔚然长手长脚,蜷着并不舒服,但他眉间的纹路却减轻了许多。
“也许吧。”
容蔚然又一次陷入幻想,这次是施凉带他进去的,“我估计会跟他们争风吃醋,划好地盘,从小就告诉他们,你是我的……”
慢慢地,他在那些勾勒出的美好中睡去。
施凉天亮前才合了会儿眼。
人生来孤独,上了年纪会越发清楚这一点,无论如何排斥,最后都只能接受。
老爷子养了只漂亮的八哥,那位小祖宗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吃的不满意,它在笼子里窝着,精神萎靡。
把老爷子急的,清早就为它忙左忙右,那动静把大家伙都吵醒了。
施凉跟容蔚然简单洗漱完了,把房间收拾收拾就下楼去了。
老爷子在哄八哥,让施凉他们先去吃早餐,不要等他。
施凉看了看笼子里的八哥,她第一次来黄金殊家,黄金殊带她到院子里,蹦蹦跳跳的指着八哥给她看,那一幕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爷爷,它快二十岁了吧。”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