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写点什么好。
    她站起来走了几步,忽然看到了放在角落里的,一把李承嗣特意吩咐人给她准备来解闷的琴,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想起那日丞相府桃花宴,她弹的那首春日游。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词放在这样的情景下,其实有些过于温婉了,不过姚浅的人设就是这样,软刀子割肉,更疼。
    不怪姚浅总想着给李承嗣插刀,这人确实太过分,在她能做到的范围内,总是想让他多受点折磨的。
    姚浅把词誊写下来,想了想,觉得写在纸上不太好,纸张不怎么容易保存,把纸烧了,她从针线筐里翻出条帕子来,准备题在上头,忽然又看到了那张她亲手绣的云纹帕。
    姚浅把帕子摊平,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帕子的左上角是一片空白,刚刚好够题上一首词。顾不得这帕子是剧情道具,既然成了她的遗书,大概也不会像原文那样轻易的被女主拿到,用来陷害别人了。姚浅斟酌着下笔,簪花小楷在鹅黄的帕子上铺展开来,看着意外的赏心悦目。
    做完这些,姚浅关紧了门窗,拉上了厚重的帘子,然后她就整理了一下衣物发式,坐在了桌边。
    给自己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