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针刺了指头,姚浅回过神,连忙吮了吮手指,听雪见状朝她看来,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绣绷上,惊讶的说道:“小娘子的针黹真是越来越好了,要不是看着娘子绣,我还当换了个人呢。”
    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就算继承了原主的手艺,姚浅绣出来的东西也和谢韶的不太一样,书画是看阅历的,其实绣工也是,年纪越大的绣娘绣出来的东西越好,姚浅算了算,她已经能是个老妖婆了,看着美轮美奂的绣品,她噎了噎,一针差点没再刺歪。
    整天关在院子里不是个说法,临颍郡主倒也不蠢,她不限制姚浅的活动,就是给她活干,活计多到干不完,再稍稍苛待一下,是个人都要憋出病来,姚浅其实很怀疑谢韶病死的时候是不是松了一口气的。
    说起来可能没人信,但是从这姑娘短短十五年的记忆来看,她竟然从记事起就没出过门,甚至很少出院子,因为临颍郡主并不怎么想看见糟心的人,所以免去了几个庶子女的请安。
    十五年的记忆,对外界唯一的印象就是,从郡主府搬到相国府的那一天,坐在轿子里,隔着帘看,天很蓝。
    姚浅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她盘算了一下,如果事情没有超出预计,那天谢韶落水的意外肯定会被谢远臣用另外一种方式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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