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我只有你的,结果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卖身契揣进了袖子里。
顾天倾的原话来说:“欠我的总是要还的,这张卖身契就当作押金,我就不用担心你跑了。”
姚浅露出了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木然表情,然后手又被顾天倾揣进了兜里,他似乎十分固执的认为离开了自己的体温,姚浅下一刻就会冻死。
回到药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姚浅觉得自己压根不能在山谷里多待,她见到的每一个人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奇迹一样,顾天倾握着她的手时那些人的表情就像是看到自家的猪在拱白菜,还有人眼神十分热切的看着她的肚子,好像里面揣了一只金蛋似的。
顾天倾对此适应良好,他甚至还开解了姚浅几句:“端茶的那个丫鬟,研墨的那个书童,还有擦桌子的那个婆婆,都是我娘,外面门口扫地的那个是我爹,他们脑子不好,体谅一下。”
姚浅沉默了一下,表示自己会体谅老人家的。
顾天倾似乎一点也不觉得他和姚浅的相处方式有问题,天黑之后就拉着姚浅上床盖棉被纯看话本,屋檐上趴着的两个……老人家面面相觑,总觉得这个场面有种蜜汁眼熟感。
“睡在一张床上了,应该……是成了吧?”顾爹犹豫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