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很有趣所以才会去做,化学实验那只是照着别
人的结论的步骤重复一遍而已。”
“可是你英语口语好啊,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很让人羡慕的,很多人都埋头研究理解,口语能力几乎为零。”她就是这样。
说到这个吴峥仿佛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是因为喜欢才练习的,只是曾经有个同学嘲笑我读课文的时候有西洲口音,那时候自尊心受不了,拼了命去学这个。”
“怎么学的啊?”
“网吧通宵,看很多外国的视频,模仿他们,用复读机录下来,一遍一遍听。也厚着脸皮找老师要月考后不用的听力磁带,大清早跑去田野里面练习发音,大声朗读。西洲塘种着很多荷花,夏天的早晨露水还没退,荷叶都是香的,觉得心情特别好人也自信了不少,那儿没什么人,偶尔有挑着扁担来照管荷塘的大叔大婶,他们也听不懂我说什么,没人笑我。”他很坦诚地说道。
沈岩被怔住了,脑海里的场景异常清晰:一个个子矮小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的男孩,捧着泛黄的英文读物站在空旷的田间一本正经地朗读,那个认真地模样既让人佩服又让人无端生出几许心疼。
同是来自偏远乡下小镇,差别却这么大。曾经她以为自己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