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过问了宗府之事,这回她有足够的立场——她破天荒地关心起废太子这个同胞哥哥来,边怀念着昔日的兄妹时光,边冠冕堂皇地对废太子的近况嘘寒问暖番,又十分愤怒地要惩处此事涉及的守卫和官员。
短短个时辰,除了喆以外,所有人都已被擒拿归案。
喆不在府,好像瞬间人家蒸发了,衙役只抓来了个府的家奴,青钰高坐主位,慢悠悠地呷了口热茶,讽笑道:“怎么?这是做了事情不敢担着么?想不到喆竟是这等没骨气的小人。”
那家奴抬手向她施礼,不卑不亢道:“禀长宁公主殿下,我家主人说了,他不能来,公主手下人刑讯手段严酷,惯于屈打成招,他若来了,便是坐实了这罪名。此外,我家主人昨夜丢了令牌,昨夜之事非我家主人所为,至于是谁趁机陷害,还望公主明察。”
那家奴微微顿,又抬头看了看上座高贵冷淡的公主,继续道:“我家主人还说,公主殿下尊贵无双,金口玉言,想必会遵守约定。”
遵守约定?
遵守什么约定?
边的贺敏开始沉思,他的目光在青钰和那家奴身上转了两个来回,忽然想起,昨日喆颇为反常,又被公主殿下亲自在库房接见,两人也不知谈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