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有本事,就往死里整她,只要把她整不死,她迟早就撕了他。
章郢又凑近了她,在她耳边幽幽道:“公主身白衣,像是在为谁守孝?”
青钰睁开眼,镇定道:“已亡故人,与你何干?莫不是你连死人的主意都要打?”
章郢微笑道:“也不是不行,若细细调查番,说不定能挖出什么有趣的往事来。就算于我无用,毁了公主在意的人,也不失为种发泄。”
青钰冷冷道:“不可理喻。”
章郢继续道:“几日前,城外小树林,公主可是抱着纸钱在祭拜什么人?”
青钰这才意外地看了他眼,忽然想起被冲撞的那夜,突然出现的两个少年,其个便是阿绪,这才明白了什么,眯了眯眼,垂在两边的双手捏得咯吱作响,“所以那日,你也在场?从那时起,你便开始算计我了?”
章郢笑吟吟道:“只是巧合,不料发现了公主的秘密。你说,我要是让人刨了那坟……”
他话音未落,她蓦地怒喝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她气急攻心,眼前顿时黑,胸口闷疼无比,伸手撑住了身子。
略缓了缓气,她恨声道:“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便是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