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拽过来,“你不困?”
“困。”心头猛然一抖,乖乖背身躺下,实在吃不消这人在某方面的爱好,不到对方完全臣服的地步坚决不肯罢休。
灯火熄灭,屋里安静了好一阵儿。
“羊城也挺好的,不至于外人说的那么不堪。”他正面朝上躺着,正对着帐顶的圆木斜撑如此道。
“……”他是误会她这几天使性子是因为嫌弃羊城偏远简陋?
“你要是实在不习惯,等都护府都安置稳定了,也可以再送你们回去。”强迫她随军到那么偏远的地方,的确也有些说不过去。
“以后,再有这种迁徙搬家的大事,你多少也事先跟我透点风声,我也好从长计议。”最怕事情到了眼前才告诉她,什么准备都做不了,她真是受够了这种突发事件。
停了一会儿,他“嗯”了一声。
算是说开了么?就当算是吧,反正他也没再就此事做别的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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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算是大节气,所以这一日队伍只行了半天,晌午时分就在一处叫齐溪的地方驻扎。
都护夫人冯氏广发帖子,请各府女眷一块办个中秋宴。她相公是老大,所以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于是众女眷携各府的丫鬟婆子来到小溪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