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被金邑宴半抱半强硬的带进了房间。
房间木桌上的一盏油灯稀疏晕黄,照出一小片光渍,苏娇努力的平衡自己软绵绵的身子,手抵在金邑宴的胸前,希望与之隔开距离。
“娘子莫急,先净面。”伸手握住苏娇按在自己胸前的手,金邑宴带着人往一侧放着木盆的地方走去,直接便伸手把那半旧的巾子按在了苏娇脸上。
那巾子沾着半温的热水,猛地一下到了苏娇脸上,把她吓得一个机灵。
“表,表哥…我…”
“嘘…”伸手抵住苏娇那泛着蔷薇色的唇瓣,金邑宴嘴角轻勾,眼尾带着淡淡的笑纹,在晕黄的烛光下面容半隐半现。
“娘子先为为夫净面吧。”
说罢,苏娇就感觉自己的手上被塞上了一块巾帕,带着温度和湿意,浸润了她的掌心,那热气顺着指缝溜走往下滑去。
“我,我…”
“娘子,莫不是嫌弃为夫?”把玩着苏娇的另一只手,金邑宴微微底下头,温热的呼吸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一点一滴的喷洒在苏娇额头。
“没,没有…”她又不是像那猫儿有九条命可以挥霍,怎么敢在这阎王面前的动土。
使劲的摇着脑袋,苏娇一副乖巧的小媳妇模样,伸着一双纤细手腕,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