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发,金邑宴伸手将木施上挂着的大氅拿了过来,然后手一抖,就将娇小的苏娇完完全全的裹紧了大氅之中,只露出半张白净绯红的小脸。
苏娇低头看了看长出一大截托在地上的大氅,有些气闷的伸手捶了锤金邑宴的胸口道:“这是你的大氅,这么大我可穿不了。”说完,苏娇揉了揉有些锤痛的手,细细的眉头微微皱起。
握住苏娇的手轻轻搓揉着,金邑宴难得好脾气的任苏娇闹腾,毕竟刚才那一顿让他十分餍足,而吃饱了的男人一向都是很好说话的。
“不是要去看那顾兆坤嘛?走吧,我带你去。”
“啊……那,我,我的衣裳……”
等苏娇回自己院子换好了衣裳与金邑宴一起到庆国公府门口时,顾兆坤已经对着那铜绿大门跪了好几个时辰了。
庆国公府门外冷风瑟瑟,枯叶卷着尘土被风吹得四处飘散,顾兆坤黑色的大氅上都沾结着细小的灰尘和枯枝败叶,那张脸也因为过冷的天气而显的苍白铁青。
四周围聚着许多看热闹的老百姓,熙熙攘攘的指着顾兆坤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苏娇头上戴着帷帽,正好看到苏尚冠有些急躁的甩袖而去,而她隔着门缝细看之下那顾兆坤的面前竟然是两行深刻如岩石的沉稳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