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的,但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嫡子,又有老太太的宠爱,在这庆国公府之中可算是横着走的人物了,如果这次许氏生出来的是嫡子,那他横着走的地位应当是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苏娇的目光冷冷落到一旁的苏驹身上,他身上穿着新制的裘衣,脖子上挂着金玉佩环,一副油头粉面的模样,手里捏着一串珠子正在把玩,乖乖巧巧的模样坐在老太太身侧,侧着脑袋与老太太接耳说话,而老太太则一直握着苏驹的手,时不时的伸手抚慰。
苏娇正看着,那苏驹冷不丁的转过了脑袋,对上苏娇那双水盈盈的杏眸,一愣神之后眼角微挑,显出一抹风流之意。
苏娇嫌恶的转过了视线,这苏驹小小的年纪的不学好,和他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一般,也不知在外头养了多少戏子青妓,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这边一屋子的人坐在外头从白日坐到晚上,连晚膳也是匆匆解决,一顿折腾下来,不仅是主屋里头生孩子的许氏累的不行,就是外面的人都等的哈欠连连,特别是苏尚冠,差点踏碎了主屋前头的青砖。
冬日的晚间,月冷星稀,啸风簌簌,随着主屋之中一声高昂的尖叫,一道婴儿的啼哭声响彻天际。
“生了,生了……大夫人生了,生了一个小公子……”稳婆手中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