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跪在地上,眼角还挂着一滴清泪,看到此刻的情况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半张着一张嘴一动不动的看着打在一处难舍难分的两人。
“彭!”的一声,沐巧身子一斜,被金邑宴一脚踹到了一旁的木施上,那原本挂在木施上那层层叠叠的衣物四散下来,遮盖住她撑在地上的半个身子。
“闹够了?”金邑宴甩了甩宽袖,目光冷冷的看向扶趴在地面上脸色有些苍白的沐巧。
“宴哥哥,好歹青梅竹马一场,用得着这么狠吗?”沐巧扯起嘴角,眸色微动,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只感觉刺痛的紧,大概是脱了臼。
“对一个从小就捅了我十七八刀的人,我可不会留情。”金邑宴微微眯起双眸,起步慢慢走向软榻。
软榻之上,苏娇迷蒙的睁开一双杏眸,怀里抱着一只小奶猫儿,愣愣的看向与自己迎面走来的金邑宴。
“在,在做梦吗?”苏娇的杏眸之中还带着惺忪睡意,她大大的杏眼往面前凌乱的内室之中转了一圈,最后落到面前的金邑宴面前,声音娇娇软软的还带着几分旎侬软媚。
“对,乖,闭眼就醒过来了。”金邑宴伸出带着几个微凉的手掌,轻轻的帖了贴苏娇带着睡痕的脸颊。
金邑宴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低哑,细听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