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细长的黑发飘舞,遮盖住了她的视线。
“我有没有与表妹说过,表妹在与我一处时,眼中只能有我一人。”金邑宴与苏娇贴的极近,说话时被冷风吹散的热气甚至还能有一部分铺洒到苏娇的面颊之上。
因为金邑宴靠过来的宽大身形挡住了那直吹苏娇面上的冷风,所以半眯着双眸的苏娇终于是看清面前金邑宴的表情。
一如往常那种晦涩暗沉的眸色,黝黑深沉的如同一抹深潭,好似永远都看不到底一样,浸透着彻骨的阴寒。
“表,表哥……”苏娇坐在高高的护石栏上,视线几乎与金邑宴平视,她的背后没有任何支撑,除了金邑宴搭在她腰间的双手,而且比起金邑宴站的地方,苏娇后背处离护石栏的高度又多了好几层台阶的距离,所以苏娇连往下看一眼都觉得眼晕。
“表哥说的话,表妹可曾放在心上?”金邑宴一只手轻轻抚上苏娇的心口,那温热的肌肤透过细薄的春衫蕴热了他的手掌,还有那逐渐加快的心跳声,配上苏娇愈发紧张急促的呼吸,让原本面色阴沉的金邑宴突兀的发出了一声轻笑。
被金邑宴的反复无常吓了一跳,苏娇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她伸手抓住面前人宽大的袖摆,小心翼翼的结巴道:“表,表哥,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