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座上微微挺直身子,眸色凌厉的看向她下手处的金邑宴。
说罢,皇后伸手朝着她身侧招了招手,一穿着宫服的奴才被两个奴才架着双手从一侧拎出来,那奴才垂着脑袋一副惊恐模样,被按在地上的伏跪姿势略有些怪异,那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腕处都是血淋淋的痕迹,一看便知是受了重刑的。
“皇后。”久未言语的皇帝看到那满身是伤的侍从,掩在宽袖下的手动了动,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座下的金邑宴,突然出声道:“豫儿的事情太医早就诊断过了,昨晚的事不过都是他饮酒过度,神志不清自己胡乱走进那小豹房的,你还有什么可问的。”
说罢,皇帝的视线从金邑宴那张漫不经心的脸上落到那下方一排排跪着的大臣氏族身上,看着这些人满面惊惶的神色,皇帝眉心紧皱,说话的语气带了一点不耐。
听到皇帝的话,坐在一侧的皇后却是猛地一下睁大了眼,看向皇帝的眸色微红,尖利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明显的哭腔,“皇上,豫儿也是您的孩儿啊,您的亲生孩儿啊,您怎么可以如此的漠不关心……”
说完,皇后也不管皇帝如何,猛地一下转过了脑袋,眸色赤红的看向金邑宴道:“这是我儿侍从,敬怀王有话尽可询问。”
“哦?”听到皇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