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
苏娇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紧紧拽住金邑宴的宽袖,一双杏眸之中浸着盈盈泪水,眼底是浅藏着的惊惧。
那涸藩的入口真的是太黑了,虽然因为荒废许久而没有什么特别难闻的味道,反倒是带着一股水泥青草的淡香,但是苏娇只一眼看到那野兽张开似得门口,便吓得不敢再往里头去,而且因为淅沥沥的雨滴和时不时的雷鸣声,那涸藩里头里头回响出来的声音格外奇怪……
“我,我……”苏娇战战兢兢的站在金邑宴身后不停的抖着腿,身上细细密密的被淋上了雨滴,但是那穿着宫鞋的脚却是踩在原地再不肯挪动半步。
“嗯?”金邑宴转身,垂首看向身后的苏娇,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娇儿这般大了,难道还要别人帮你……把着如厕?”
“啪……”金邑宴话音刚落,苏娇便猛地一下甩开了他的宽袖,羞红着一张小脸猛地跑进了那涸藩之中,溅起的泥水沾湿了她的裙裾,也粘上金邑宴潮湿的皂角靴。
那涸藩里头都被填平了,湿漉漉的泥土散发着淡淡的湿润香气,苏娇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角,眼前一片漆黑,只那头顶角落处因为年久失修而破了一个小洞,细密的雨滴飘散进来,打在她苍白的小脸之上,汇聚成细细的水流,从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