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头的指尖,皇帝努力压下自己的怒气与太后话道:“母后,莫不是皇后与您说了些什么?她身子不爽利,说些胡话罢了,您不该往心里去。”
“皇帝此言差矣,皇后未与哀家说什么,哀家只为豫儿鸣不平罢了。”说完,太后狠瞪了那一脸闲适模样的金邑宴,一挥宽袖,重新落座于身后宝座之上。
气氛一下凝固起来,苏娇坐在宴案之后偷偷的看了一眼身侧的金邑宴,却发现这厮好似一点没感觉到那上头吵的正凶的两人是在为他的事情而争吵,依旧该吃吃该喝喝的将那宴案之上的酒水果物扫食了一大半。
注意到苏娇的目光,金邑宴伸手随意的捏过一个圆胖的红樱桃递到了苏娇的手边道:“这朱樱酸甜爽口,味道极好。”
苏娇看了一眼那被金邑宴捻在指尖还沾着清冽泉水的红樱桃,不自觉的咽了咽口中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