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邑宴抚着苏娇发鬓的手一顿,然后嘴角突兀的勾起一抹轻笑,那双漆黑暗眸之中显出一抹深沉幽光。
惊悚的看着面前又开始动手褪衣物的金邑宴的,苏娇吓得整张小脸煞白,那被绑缚在一处的双手猛地一把拽住那被金邑宴褪了一半的外衫,声音吓得都打颤,“我,我要你,要你……”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修长白皙的手指抚过苏娇纤细的脖颈,感受到指尖处那激烈的颤抖之后,在苏娇红肿的唇角处落下一吻,“别急,我马上就来……”
“啊……我不……唔……”
房门外头,胖掌柜抹了一把脸上细细密密落下来的汗珠子,听着房内又源源不断轻响起来的金铃脆响,转头对身后抬着热汤的小厮挥手道:“等会子等会子,先去把热汤抬到隔壁。”
“是。”那两个小厮不明所以的将热汤抬到了隔壁,又等了半个时辰,用木桶加了好几次热水之后,才见一个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的男人抱着手里的一团被褥从房门口走出。
那被褥里头不知装了什么人,被遮的严严实实的连一点缝隙都不露,只在那两小厮躬身退出之时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娇媚轻响。
那酥软到骨子里头的声音冲入耳中,让那两个小厮都不自觉的停住了步子往那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