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虽然是这样说着话,但是金邑宴那捏着苏娇的手却没放开。
抽了抽那被金邑宴握着的手,苏娇用力的鼓起双颊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端茶来。”
靠在绣床上的金邑宴歪着脑袋轻眨那双漆黑暗眸,因为发热而微微泛红的眼底浸着水渍,看起来竟然显出一抹可怜兮兮的味道。
“你……你先放开,我端了茶就过来……”对上金邑宴的目光,苏娇不自觉的便软了话。
“不喝了。”握着苏娇的手翻了个身,金邑宴又阖上了眼。
“你……”苏娇气急,却又莫可奈何,想着这人平日里看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怎么生起了病,竟然变的比自己还难缠。
跺了跺脚,苏娇狠力的甩开金邑宴的手,也不管他那瞬间便暗沉下来的双眸,快速的端了一碗热茶过来递到他的嘴边道:“吃茶。”
紧抿着唇瓣的金邑宴定定的看了一会子苏娇,然后转过了脑袋,那块盖在他额上的湿巾帕也一下翻落了下来。
“你……”娇生惯养过来的苏娇哪里伺候过人,更不用说这人还不领情了。
一下气急,苏娇伸手掰开金邑宴的嘴就想往里头灌,奈何这人依旧犟牛似得不肯张嘴,大半碗热茶不是喂了金邑宴的衣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