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来,梅花点点顺窗而入,苏娇下意识的伸手接过那一点飘落过来的春梅,细腻柔嫩的梅花瓣上经络分明,捏在手中汁水饱满,清香阵阵。
轻启香檀小口,苏娇将那瓣梅花瓣放入口中,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散开来,浸着那沁入的清香一道涌入苏娇的脑中,让她原本便迷顿的脑子一下便清醒了过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这种圈在深宅大院之中的深闺女子,又怎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份无奈和痛楚呢?
轻叹一口气,苏娇起身扭头,便被身后不知何时站在那处的金邑宴给吓了一跳。
“啊……”身子猛地往后一踩,苏娇踩着那裙裾的滚边直接又摔在了那小姐椅上,后背狠狠的磕到那背板上施浅的朱砂浮雕和牙角雕刻。
“好疼……”坐在那小姐椅上僵了半天,苏娇还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
金邑宴踩着脚上的皂角靴走到苏娇身侧,单手插入那背板与苏娇的背脊处,细细的按着苏娇的后背揉捏。
“疼,轻点……”金邑宴的手一触到那块被撞疼的地方,苏娇便一下红了眼眶,她那双水雾杏眸轻抬,伸手轻轻的扯了扯金邑宴的宽袖道:“你轻点……”
苏娇的声音一向软腻婉转,浸着一股糯意,配上她那张白嫩小脸,看在金邑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