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脖颈处被金邑宴的胡渣子磨得生疼。
听到苏娇吸鼻子的声音,金邑宴从她的脖颈处抬首,伸手勾过苏娇的下颚道:“怎么了?”
一把拍开金邑宴的手,苏娇皱了皱鼻翼,“你没净手。”
单手把苏娇挂在身上,金邑宴从那软榻上起身,直接走到梳妆台前将苏娇放在那上头,然后转身净了手,这才揽抱着苏娇进了一旁的净室。
“做什么?”乖巧的窝在金邑宴怀里,苏娇扭头朝着那热气蒸腾的净室里头看去。
“剃胡子。”一边说着话,金邑宴一边掂了掂苏娇娇软的身子,伸手推开了半掩着的净室房门。
将苏娇放置在净室之中的软榻上,金邑宴端了一装满热水的银盆过来,然后又拿了刮胡子的刀具递到苏娇手边道:“来吧。”
捏着手里刮胡子的刀具,苏娇小心翼翼的伸手挥了挥,然后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道:“我,没给人刮过胡子……”
“嗯。”淡淡点了点头,金邑宴上挑了一下眉眼,垂首看向怀中的苏娇,声音低哑道:“若是刮过,那才是出大事了……”
看着金邑宴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苏娇暗暗咽了咽口水,声音细软道:“直,直接刮吗?”
伸手按住苏娇那戳到自己下颚的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