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绸缎正中,连脑袋都不敢挪动半分的苏娇面前。
苏娇睁着一双水渍杏眸,看着那红绸缎在金邑宴的脚下一步一个坑的上上下下颠着她的身子,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湖中一尾困浅在岸滩边的小鱼,被那突起的波浪打的连扑腾尾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你别走过来了,这东西动的我害怕……”苏娇的身下空荡荡的连一点支撑都没有,她觉得面对着金邑宴的她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一般献祭似得躺在这处,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恐惧感将她完全笼罩住。
但金邑宴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似得,只继续踩着脚下的红绸缎,一步又一步的朝着苏娇走去,直至那双沾着细灰的皂角靴隔着铺散开来的裙裾碰到她纤细的小腿时,金邑宴才止了步子。
红绸缎终于停止了抖动,苏娇缓慢的吐出一口气,她那一双水渍杏眸之中含着水雾,遥遥的看向站立在自己面前的金邑宴,白嫩小脸狠狠皱起。
努力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苏娇动了动自己那被红绸缎缠缚住的胳膊,声音干涩道:“你快些放我下去……我害怕……”
“怕什么,我这不是在娇儿身边吗?”一边说着话,金邑宴突然俯身朝着苏娇的方向倒下来。
红绸缎被金邑宴的动作弄得激烈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