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伸手托起那被苏娇踩在脚下的披风,金邑宴拍了拍上头粘着的细灰,然后重新替苏娇系在身上。
“我不要它……”一把扯下金邑宴替自己披上的披风,苏娇垫着脚尖扭住金邑宴的衣襟,嘴里还在急喘着气,那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金邑宴的胸口处,透过细薄的长袍濡湿了一片那细腻长袍的丝针处。
垂首搂住苏娇纤细的腰肢,金邑宴俯身一下便将那檀香小口给吮入了口中。
“唔……”可怜苏娇还没喘匀气,便被金邑宴给强制性的堵了气,她那还揪在金邑宴衣襟处的白嫩手指紧紧的蜷缩在一处,踮起的脚尖颤颤巍巍的抵着脚上的绣花鞋,似乎下一刻便会软倒在地。
“唔唔……”喘不过气的苏娇被金邑宴箍着后脑勺,只能艰难的将他口中的气吸过来,但是那人又可恶的紧,来来回回的一口气,就是不松口。
苏娇气急,用力的咬住金邑宴伸过来的舌头就是狠狠一口。
“啧……”被迫放开苏娇,金邑宴伸手擦去唇角处漏出的一点血红色渍,漆黑双眸之中隐隐显出一圈氤氲暗欲。
“呼呼……咳咳……”苏娇半弯着腰,还在大口的喘着气,那新鲜的空气一下猛地闯入她的喉咙,让她禁不住的轻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