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邑宴静坐在绣墩上半响,也不接苏娇的话,只定定的盯着她看,直盯的苏娇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突然,金邑宴朝着苏娇嘴边伸手道:“吐出来。”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一怔,然后缓慢的卷着舌头将嘴里含着的酸枣细核给吐在了金邑宴的掌心之中。
将那酸枣细核置入一旁的小碟之中,金邑宴伸手接过一旁女婢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手,声音低哑道:“今日不走,明日再去。”
“可是,我想今日就去……我与大姐好多日不见了,她就要出嫁了,我想多陪陪她……”绞着手里的巾帕,苏娇那张白嫩小脸之上的水渍杏眸眨巴眨巴的看向金邑宴,说话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一股子的撒娇意味。
“不准。”扔下手里的巾帕,金邑宴从绣墩上起身正欲离开,却是被苏娇一把拽住了宽袖。
眨着一双水渍杏眸,苏娇小心翼翼的扯着金邑宴的宽袖,白嫩指尖勾着他纤长的小指,掩在宽袖之下一晃一晃的撒着娇。
“我刚才只是吃急了……而且大夫也说,这是常事……”说罢,苏娇拉着金邑宴的手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道:“你摸摸嘛,它没事的……”
苏娇的声音原本便又软又细,而在她刻意的软化之下更是娇糯的好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