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面前这小奴才十分的合自己眼缘,苏娇难得的起了一些兴致道:“你唤什么名字?”
“奴,奴才没有名字,别人,别人都唤奴才小奴。”
“小奴?这名字真好听。”
“谢,谢姑娘……”
“她可不是什么姑娘。”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打断了小奴结结巴巴的话,金邑宴单手搂住身侧的苏娇,嘴角轻勾道:“你这罩子,确是漂亮的紧,不若挖了与本王续灯油如何?”
听到金邑宴那阴测测的话,这小奴立刻又被吓得惨白了面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
“你又吓人做什么?”苏娇轻拧了一把金邑宴的手背,气呼呼道。
“呵……”冷笑一声,金邑宴垂首看向怀中的苏娇,声音低哑道:“我是不是在吓人,娇儿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她当然知道,这人一贯的六亲不认,惹毛了他,谁都没有好果子吃,不过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醋,这么点十一二岁的小奴才也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的。
“你这般……若是以后我肚子里头的孩儿出来了,难不成你还要吃他的醋不成?”苏娇看着面前面色难看的金邑宴,细细的嘟囔了一句。
听罢苏娇的话,金邑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轻哼了一声,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