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在鼻息之间浓厚香醇,入口细绵,咽下之下依旧齿颊留香,十分好喝。
看着苏娇吃完午膳,十分满足的躺在软榻上消食,金邑宴伸手端过女婢递过来的安胎药递到苏娇面前道:“安胎药。”
看到那苦涩涩的安胎药,苏娇扭了扭小脑袋,最终还是伸手将它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喝完安胎药,苏娇从绶带上挂着的绣囊里头掏出两颗酸梅子放入口中,便见金邑宴撩起长袍坐到了自己身侧。
穿着罗袜的小脚踢了踢金邑宴的屁股,苏娇细声细气的道:“你别坐这儿,太热了……”
午后日头渐烈,苏娇受不得凉又受不得热,屋内窗棂半开着,外头细细密密的照进来一大块光斑,苏娇一个人躺在铺着竹席的软榻上,连动一下都觉得热的紧。
伸手握住苏娇的小脚放置到自己大腿上,金邑宴微凉的手指顺势放入罗袜之中,捏着苏娇那纤细的脚踝细细按压。
今日里苏娇走了不少的路,原本她自个儿还没觉得,被金邑宴这么一按,便突然感觉自己的脚确实是酸痛的紧。
舒舒服服的躺在软榻上享受着金邑宴的按摩,苏娇不一会儿便迷糊了视线,迷迷瞪瞪的就要睡过去时却是突然感觉自己脚底一痛,吓得一个机灵又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