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干的水迹,随手把手中瓶子里的东西抹到了她脸上,没好气地道:“洗了脸不抹东西,是想让脸皴吗?”
闻到脸上不是天天用的香味浓郁的美加净,而是很清新淡雅的味道,努力搓着脸道:“这是什么呀?怎么没见过。”
这可不是骗人,她对于现在用的护肤品,除了知道一个经久不衰的大宝天天见,就是印象深刻后来销声匿迹的小护士,前者是广告太深入人心,后者是因为那是她小时候用过最贵的香香。
“上次你大舅一起发过来的。”张英把瓶子递给她道:“咱进了一些家里常用的抹脸的,不知道怎么还有几瓶这个,这都要补货了,这几个还没开封呢,我今天跟你大舅打电话,他说他也不知道,不过他把那个批发商朋友的电话给我了。”
“然后呢?”韩路追问,肯定还有下文,要不然母亲也不会苦恼。
“我给他打过去,那人说这几瓶是省城里卖的很好的护肤品,送给我用的,也可以试着卖,不能老卖些不值钱哪都能买到的东西。”张英皱眉,“我问了问价格,这一瓶就能抵几瓶的大宝了,能好卖吗?”
当然好卖。韩路咽下脱口要出的话。要问什么人的钱最赚,后世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都能告诉你:女人和孩子。现在乡下的人因为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