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那端的温树明突然就沉默了,过了3秒,语调还是刚才的冷淡:“我和你小妈一会也会过来吊唁,你别搞事,丢人。”
搞事,丢人?
她问这个事,就是在搞事丢人吗?
温榆心里凉了半截,她就知道温树明是不可能帮她的,如果愿意帮她,当初温家破产的时候,他大可以拒绝荆家提出的联姻,而不是像现在,如放在粘板的鱼肉,任人宰割。
温榆憋住的怒气一下窜上来,堵得她嗓子眼都干焦起来,眼睛泛红隔着手机质问起来:“我只想知道,这个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又怎么样?进荆家是多少女孩子的梦想,再说了守孝三年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在荆家该吃吃就吃,该喝喝就喝就行了,矫情什么?”温树明有些不耐烦跟她解释这个事,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坏事,住荆家有什么不好?
她要知足。
果然,是真的——
温榆心口疼痛,但这次她不想再妥协,“我已经答应联姻了,守孝的事,我不会答应。”
自从爸妈离婚,她跟在温树明身边生活,就没有再感受过任何亲情。
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爸爸会把她放在掌心宠爱。
但温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