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干活了。
温榆自己拉着行李箱进卧室,为了避免上次的事,她先确认是不是自己的卧室,再关门的时候特意把门反锁了。
锁好门,温榆试着开了几下,开不了,她就放心了。
推着行李箱去衣橱边,开始整理衣服。
只是整理衣服的时候,温榆就想起来刚才荆博说过的话,他要娶她……太荒谬了……其实也不是荒谬……就是疯了。
荆家的男人都疯了。
前面有一个缠着她的荆彦,现在荆博又说那种话。
温榆觉得这里真的像人间炼狱。
他们所有人都不尊重她。
一个拒绝了还缠着她,一个问都没问她就说要娶她。
温榆把行李箱最后一件衣服胡乱塞进衣橱后,就顺势在衣橱边就地坐了下来准备休息一下,还在国内某地散心旅行的妈妈乔燃给她打来电话了。
大意就是荆家的事应该都弄妥了,她回家没?
温榆拿着电话,含糊地搪塞说:“回去了。”
“鱼儿,我听你们老师说,你是不是过两天就要去实习了?”乔燃此时和两个故友坐在距离沪上几千公里的西安古城下,看着同样的落日夕阳慢慢从斑驳的土城墙上一点点坠落,关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