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早早知道敌人是谁。
秦照夹了一片煮熟的肉,蘸酱,放到何蘅安碗里,小声说:“这个也熟了,你快吃。”
他没有对何蘅安的道歉和劝告做出任何表示,只是给她夹了一片肉,然后埋头,默默吃自己碗里唯一一个鱼丸子。
他不开心。
还很委屈。
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从林樘进门起,秦照一次都没有笑过。
何蘅安内疚无比,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
但是她不能赶林师兄走。
林樘嘴巴臭,心不坏。他什么也不说,但是她发现了他进门时皮鞋侧面沾的泥和灰尘,还有西装裤的些微褶皱。她知道像他这样注意形象和整洁的人,在拜访别人家的时候极少会出现这样失礼的情况,除非他今天才风尘仆仆从海市赶到a市,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就来见她。
“le amour eternel虽好,但是你不能多喝。”林樘拿着盛红酒的醒酒器走来,他瞥了一眼自己空空的碗,以及另外两人碗里的食物,很不高兴:“我的呢?”
“我帮你!”何蘅安给他夹肉,积极主动缓和气氛,林樘满意,递了一杯盛了三分之一红酒的玻璃杯给她:“你的。”
“谢谢!”
林樘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