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洒入,何蘅安睁眼醒来,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动哪哪疼,腰部和腿尤甚。
秦照真是太可怕了。
一定是在狱里待久了生/理需求被长年压制的后果,为什么要她来承受qaq
何蘅安勉强翻了个身,看见了放到床头柜的早餐,是她喜欢的黄油抹烤土司片、煎蛋和牛奶,秦照去甜品店了,和店长说好再做一周,然后体检,去老胡的科技公司办入职手续。
想来他早上起床的时候一定是神清气爽的吧。
何蘅安咬被角。
幸好今天上午没预约,谢天谢地。
她裹着被子努力爬起来,发现枕头边放着一张画。
oh,no!
何蘅安扫了一眼就想捂脸。
她完全不知道秦照在狱里向人学过一点素描和速写,他每次会把她比较喜欢的姿势画下来,底下做一点标注,然后钻研学习,力求精进。这样的画已经有好几张,都是秦照的宝贝,除了她之外从来不让人看,也绝对不会用任何拍摄设备拍它们,更不会放到网上去,因为他不想在数码产品和网络上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别人看见他的安安。
他把这张画随手扔在枕头上,也不怕被她撕掉?
何蘅安把秦照的睡袍给自己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