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的大包。一看手心,有几点血迹。
    这还叫没事?
    不会破了个口子,得缝针吧!
    “走,我们去医院!”
    这叫什么事啊,停个车也能被人袭击。
    “安安,那小子的话你别信,都是胡说八道。”上了车,秦照主动说。
    “我没信啊,”何蘅安打了一下方向盘,驶出车库,随口问,“不过他干嘛陷害你?”
    唔……秦照沉吟片刻:“可能因为我之前得罪过他。”顿了顿,他又补充:“因为你。”
    “因为我?”何蘅安吃惊:“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豁子,是兔唇。”秦照言简意赅的解释,何蘅安愣了一会,随即迅速想起去年的那个跟踪者。
    “是他?”她惊讶得险些开错方向。
    “是。”秦照简单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以解释豁子为什么会恨他,乃至于无中生有,栽赃陷害。
    这下你就不会怀疑我了吧。他想。
    “事情就是这样,这个人很记仇,我应该再多教训他一下。”说完后,秦照叹了口气,对自己之前采取的行动力度不够表示懊悔。
    何蘅安笑,瞥了一眼副驾上揉着后脑勺,没精打采的某人,她忍不住调侃:“你最近是不是水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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