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孩子丟了!这附近有一片河滩,在哪个方向?”
那人往左边一指,李檀弓拔脚就走,那人一路跟着。
李檀弓问:“你又干吗?”
那人说:“小兄弟,你中毒了,你知不知道?”
李檀弓微微一惊道:“胡说。”
那人笑道:“你是从白河渡过来的?你肯定遇见了摆渡的妇人,她三十多岁,有个可爱的小女儿,她会跟你说他的男人出门了所以没有船,然后再收留你过夜给你东西吃是不是?”
李檀弓说:“我没有吃。”
那人嘿嘿一笑,说:“没吃就好,你要是信了那摆渡婆,恐怕尸体早就漂到下游了东厂的爪牙可不会把字写在脸上。”
李檀弓暗暗啐了一口,心想这什么世道,连渔婆都不是好人!此人不阴不阳,更不是好人!
“我没从渡口过来。”他说什么也不想承认。
那人说:“你怕什么呀?你们在逃命,我也在逃命。我叫司徒乱。”
“我没在逃命,”李檀弓冲他拱了拱手,“司徒兄幸会,司徒兄再见。”
他转身就走,想到自己可能中毒便心烦意乱,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司徒乱则不远不近地跟着,李檀弓屡次停下来狐疑地打量他,他也不觉得尴尬,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