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怎么样?”
    李檀弓问:“你是谁?”
    常缺柔声说:“东厂的人喊我常缺。”
    “但你不是……”
    “我不是东厂的人。”常缺又笑了,“我也不是逍遥山的人。”
    司徒乱缓步绕殿,摇头惋惜道:“唉,可叹无极宫的百年基业竟毁于一旦!也可叹此地里里外外全是东厂爪牙,却谁也不知道二十抬大轿里的那个是假提督太监,真的却死在这里了。”
    常缺微微一笑道:“今晚你去把假的杀了。”
    青姑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将瓶中的液体洒在海红雁的尸体上,不会儿尸体化作了一摊脓水。
    常缺对李檀弓说:“海红雁刚愎自用,自视甚高,曾用替身逃掉了好几次暗杀,他便以为自己比旁人聪明得多。我待在他身边已经八年,对他的脾性一清二楚,所以才力劝他不要来,因为旁人越不愿他做的事情他越想做。他这样聪明且疑心极重的人,却不明不白地死在你手上,就算入了阴曹地府,怕是也要被气得吐血。”
    李檀弓问:“那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呢?”
    青姑柔声安抚说:“檀弓弟弟,你和这位小妹妹都伤得这样重,这些细枝末节便不要再问了,好好睡一觉吧。”
    话音刚落,李檀弓和兰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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