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在本地没房子,所以接新人去新房这个环节就被取消了,这倒省了大家的事,一行人直奔酒店,准备中午的宴会。
    沈然非常高兴,因为到了酒店她就能尽情地侮辱我了,幸好她哥虽然混蛋,还讲究点儿忠孝,他另外开了一间套房,只带着我和几个核心的帮闲人员入住,把沈然那女魔头隔绝在外。
    这时候没人想那个躺在手术室里的正牌新郎官,全都围着我,似乎我是个雏儿,正准备梳拢的那种,怕教育不好得罪了恩客。其中以沈则的表现最为明显,他那眉头就没舒展过,看他一眼仿佛看到了全人类的苦难。
    “下面才是重头戏。”他说,“迎宾、婚礼仪式、敬酒。”
    帮闲甲端详我,不无担忧地表示:“他和老陆越看越不像,要不迎宾就别去了吧。”
    “那不行,不合规矩。”帮闲乙反对道,“而且新郎新娘都不去,怎么收红包啊?”
    沈则想了想,派人去给我找了一副粗黑框的平光眼镜,终于忍下心说:“给他脸上多擦点儿粉。”于是那作死的化妆师又把腮红给我抹上了。
    上午11:08,新人准时站在酒店大堂迎宾。
    我是外地人,沈然是大学时通过她哥才认识我的。她独立生活已久,工作单位远在首都,所以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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