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而死。”
观察他的表情说:“嗯,看上去你没来得及。”
风七说:“以后机会多的是。”
李咎笑了笑,说:“走吧。”
渡口真是寒酸,木质的旧跳板长长地搭了三五丈到湖中,跳板那头一共停了两条乌篷船,有一条篷还是破的。
两人走向那条好一些的船,风七对撑船的说:“去赌坊。”
李咎说:“他是聋子,听不见。”
聋子朝他们伸出了一只手。
风七问:“他要什么?”
“要筹码。”李咎说,“每个去过深水赌坊的人都会留下一两枚筹码,以备下次来的时候作为信物使用。
“你有筹码吗?”风七问。
李咎说:“没有。”
“那你给他看什么?”
“看这个。”李咎从怀里掏出一枚金锭,足有十多两之重。
风七目瞪口呆道:“你……随身带着这么大的金坨坨做什么?”
“不然怎么是少庄主?”李咎说,“我这儿还有。”
风七问:“你追杀我的时候也带着?”
李咎瞥了他一眼说:“我什么时候追杀过你了?”
聋子看看金锭,再抬头看看李咎的衣着打扮和他的剑,突然眉开眼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