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发达程度排前三的、曾经练过十年散打的壮汉的肘击。
    我醒来时,四周白茫茫一片。
    阿朱、核儿和徐真人围坐在我身边,阿朱柔声说:“这是医院,你别动,好好躺着。”
    我头痛欲裂,眼前仿佛戴了老花镜,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我……脸上疼,还有……怎么觉得……不太透气儿啊……”
    “废话。”核儿说,“你的鼻梁断了。”
    “哎!你别动啊!别怕,没事儿!一准儿帮你接回去!医生说了还能弄得比以前更漂亮些……你哭个什么劲啊?我的好桃儿,好哥们儿,争气点儿行不行?”
    阿朱歉疚地说:“对不起桃儿,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条件反射,以后不会了!保证不会!我、我……”
    如果不是脑袋被固定了,我一定会扭过去把他的屁股咬下来。
    算了,不用道歉阿朱,这是对我的惩罚,咱们不会有以后了,你把我彻底打醒了。佛经里说“醍醐灌顶”,我还是等着真正属于我的缘分吧。
    啧,鼻子好痛!这算是什么玩意儿!真累死人了。
    三天后我出院,买车票去了杭州。
    杭州真闷热,我拒绝来自学校的任何电话、短信、微博、邮件,打着绷带站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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