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耽搁,急忙去找了灼灼,准备打水伺候云奉启。她走了两步,忽然又觉得不对劲。
打水?
晚膳都还没有吃过啊。
穆枢凌坐在窗下,她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各种花样的碎步和针线。她正低着头绣着一件小衣。
云奉启走过去,发现是一件小孩的衣服。
“给谁做的?”
云奉启忽然出声吓了穆枢凌一跳,针尖就刺进了她的指腹上。原以为是夭夭去而又回,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云奉启。
穆枢凌呆坐在哪儿,愣愣地看着云奉启。
云奉启有多久没踏进过这间屋子了?恐怕他们成亲有多久,云奉启就有多久没踏进来过。
“你、你怎么过来了?”
“这难道不是我的院子?”云奉启有些不耐烦地反问。
“是,是你的院子。”
“那我自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是,您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穆枢凌低着头把手中的针绣活收起来,许是有些魂不守舍的缘故,针尖又扎了她一下。
云奉启看了她流血的指尖,说:“真笨。”
穆枢凌没吭声,她拿了针线篓里的一块帕子擦了指腹上的血迹。
穆枢凌不接话了,云奉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