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且将趴在他脚背上的窝窝抓起来,从窗户丢出去。走到柜子里翻出一坛酒丢给他,“我自己兑的,比你平时喝的烈一些,别……”
萧且话还没说完,云奉启直接拔.了塞子,仰头往嘴里灌。
“义兄,你说女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萧且抱着胳膊,倚在柜子上莫名其妙地看着云奉启。
云奉启也觉得自己问错了人,他又猛喝了两口,苦笑说:“我倒是忘了义兄孑然一身,好不自在。”
他又喝了两口,摇摇晃晃地走到萧且面前,说:“义兄,早晚你也得娶媳妇儿,到时候你就懂了我现在的滋味。”
“不娶。”萧且从柜子里翻出另外另外一坛酒,喝了两口。
“怎么可能不娶?是人总要成家!总要找那么一个人一起走到老!”云奉启晃了晃头,“义兄你这酒的确是烈。”
“可是为什么?”萧且皱了皱眉。
“哪有什么为什么,别说是人了,就连动物也得一雄一雌配一对!”云奉启伸手去拿萧且手里的酒坛子,“义兄,你手里的这一坛子酒更香。”
萧且没把酒坛子给他,说:“这坛你喝不了。”
“切!笑话,我云奉启的酒量在整个丰东可都是数一数二的!”云奉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