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湛继续给她收拾衣服:“以后还会不会两天不让我亲?”
他话里明显有威胁,顾辛夷使劲摇头,跟拨浪鼓似的:“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发誓。”她举起了三根手指头。
秦湛跟摸丁丁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表示认同。
秦湛把她从玄关上抱下来,又顺手将翻倒的行李箱扶起,放到了衣柜处。
行李箱倒下时候发出的声音顾辛夷是听见了的,但她分身乏术,没能将箱子扶起来,这时候才看到案发现场的惨烈——秦湛的背包也落在地上,连同他的外套,玄关上的装饰也落下来,材质大概比较坚固,没有摔碎。
顾辛夷一边把装饰摆回原地,一边小声嘀咕:“素了两天的小处男真可怕。”
秦湛应该是没有听见,又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便带着她去二楼用餐。
*
酒店位于近郊,周围是一大片度假村,明日婚礼就在这里举行。
已经是晚上七点,餐厅里用餐的客人还未离去,陆教授也在。
角落处种了细竹,叶片舒展,有春笋探出头来,因为没有人食用,少许笋子上生发新叶,表皮一点点褪去。
陆教授就坐在一旁的青竹椅上,面前摆了一坛酒,他用着小口的白瓷杯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