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苍白地笑了笑,又目光飘远了,“我与瓦尔克曾是朋友,曾与他一起参与了野性呼唤画展。只是当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我属于烧掉全部画作的那部分人。”
不同于瓦尔克,路德维希生于富贵之家。
他是家中的小儿子,家族放任他“离经叛道”,与不得体的人混在一起涂鸦。但希瑞尔将军将到达瑞贝湖的消息一传开,家族第一次严厉地警告了他。烧掉图画,与拒绝这么做的人断开联系,呆在家中安分守己——路德维希曾抗争过这些命令,然而没用,到最后只能妥协。当画家这事开始就没遇到什么阻力,因此他依然依赖着家里,一旦家族掉过头来阻止他,路德维希完全无能为力。
路德维希被关了几周的紧闭,等他出来,得到的便是瓦尔克的死讯。
他根本无法面对他的朋友们。
“这不是你的错。”泰伦斯宽慰道,“你没有办法。”
“的确。”路德维希苦笑道,“可是……”
家族逼迫他烧掉了画,将他软禁起来,让他无法与朋友们同甘共苦……如果这样告诉自己的话,的确会变得轻松许多。可是路德维希是个敏感的艺术家,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想法。
路德维希被逼迫着烧掉了画,不必自己选择放弃坚持,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