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对于塔斯马林州与埃瑞安帝国的上层而言,人口流动法案的通过只是前置协议,许许多多行动的起手式。在很多年以后,人们提起双边关系的解冻,这法案的存在将占据一席之地,被称作序幕之类的东西,和其他法案相比,象征意义或许更大。但在此时此刻,对于两边的平民而言,这条法案的通过意味着太多。
进一步的合作之中,连接整个帝国的铁路将被建造起来,帝国方负责铺设线路,地下城方负责提供魔导火车的能源,具体操作的敲定到实施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人们已经等不及了。人们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用马匹或是双脚。
涌向高墙的人们又紧张又期待,有人欣喜若狂,有人惶恐不安,像逃难,像朝圣,而这已经是冷静了几周后的结果。第一批放行的人需要与另一边有亲属关系,这大大减少了通过申请的人数,却比预计的多上许多。
“怎么有这么多?”帝国的工作人员嘀咕,“几个月前哪里想到有这么多通敌的啊。”
他只是在开玩笑罢了,事到如今谁都能看出风向来,他们不再是你死我活的敌人了。
这些年中有人逃过来,有人逃过去,夜幕高墙切割了世界十多年,亲朋离别,好友分散。留在某一边的人们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