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达说。
“你发现了什么吗?”格洛瑞亚满怀希望地问。
“没有。”米兰达干脆地说,“可是这里没别的东西好看了,留在这里干嘛?”
这位黑袍法师显然已经进入了“老娘这辈子值了”的状态,而且她说得也很有道理。
“往上走吧。”塔砂拍板道,“说不定这里还有其他通往外界的通道。”
“几率很小。”布鲁诺说,“我们进来的这个洞不是法师塔原有的通道,这里都只能进不能出,很可能说明整座塔都被这种单向效果覆盖,即使找到其他出口——假设我们能平安穿越整个没被拆封过的、布满了流体守卫等级的魔法生物与魔像的古代法师塔——也和这里一样出不去。”
“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格洛瑞亚哀叹,“拜托有点生活希望!想想你的亲人学徒、你的研究项目、你种的花花草草和宠物?”
“我刚完成了上一个研究项目。”布鲁诺愁苦地说,“我还没结婚,全家就我一个人,我的学徒也在这里,我没养花和宠物。”
格洛瑞亚顿了一下,语调又欢快了起来:“那不是正好?就算死在这里也死而无憾了啊!”
“谢谢你们记得在‘安塔恩会议桌’里说。”鲁道夫哭笑不得地说,“为我们整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