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步的孩童前行,塔砂正扶着年轻的塔斯马林前进,给它寻找自己的手之外的支撑点。维克多这样说破的时候,塔砂微笑起来,恶魔喜欢这种时候,在这个大部分生灵都很愚蠢的世界上,他们总能彼此理解,也只有他们理解彼此。
“我可不想一辈子给一个国家当保姆,总要想点偷懒的办法。”塔砂轻描淡写地说。
“这倒不奇怪,不过没想到你准备得这么早。”维克多说,“我以为你这样操心的控制狂,总要再过个一两百年才会想着抽身而退呢。”
“那你不是会无聊坏了吗?”塔砂调侃道,她坐在椅子上,用尖尖的脚爪去勾维克多的腿,维克多一下就上钩了。他俯下身,两只手撑住椅子的把手,低头用鼻子去蹭塔砂的脸颊,塔砂摩挲着他的后颈,亲昵地去揪恶魔的弯角。这双手能捏断恶魔领主的脖子,对待他却很温柔。嗯,粗暴的部分维克多也喜欢。
她说:“就算世界几百年后要毁灭,也没有一口气工作几百年的道理,我当然会给自己时间来找点乐子,你说是吧?”
塔砂根本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对于曾经的谎言之蛇来说,用“我一直工作你不是会很无聊”这种哄小情人的话来回答“你为什么这么早就做准备”根本不算是个回答,等于什么都没说,简直